第(3/3)页 曹玄逸瞬间凝着她,依旧十足自信:“你敢?” “有何不敢?” 复始霸气地回。 手一抬,“鞭子。” 暗室里的刑具各色各样,要什么有什么,复始话出的瞬间,一个侍卫已递上。 她握了握鞭子,仔细瞧了瞧。 这种鞭子上面,竟是带着小刺的,抽上去必定要刮割皮肤。 她打量着曹玄逸。 曹玄逸自是也看见了,不禁害怕,斥怒:“复始,你真敢?!” 复始笑望他,命令:“把衣服扒了。” 萧何不阻挠,可不见得他不插嘴:“留一层就行。” 毕竟是男人。 侍卫了悟。 这暗室本就阴冷,又不怎么关人,自是没有燃碳。 把曹玄逸身上外面一层厚锦袍脱掉,只落得一层白色里衣,自是冻的他有些发颤。 复始瞧他这么点出息,呵地一笑:“一点风寒都受不住,真是娇贵的紧。” “你以前可是不会让我受一点冻的!” 确实,以前天冷之时,复始都会提前为他燃碳,烧暖整个屋子,是真的受不得他受一点委屈。 “是吗?”她轻笑问。 鞭子从空中划过圆弧,伴随的,是一道破空的声音。 “哼。” 曹玄逸闷哼出声。 鞭子落过曹玄逸的身体,白色里衣瞬间被刮破,染上猩红血迹。 被绑着的人,额头已沁出汗珠。 这种痛,复始下了死手。 三年前她得到的那一鞭,是无法偿还的! 她没有他那么变态,把人关在囚笼里三年,不闻不问,让人自生自灭。 那种滋味,真不是人能受的! 凤眸微微下敛,定在她握鞭子的手中。 那双恢复光滑细腻的手,此时微微颤抖。 他却知道,不是握的太紧,不是心中太恨,而是刚刚那一鞭,她使了太大的劲。 “曹玄逸,如何?”她笑问。 他死命咬牙:“你不过是气我三年前的那一鞭。” 此刻,他竟然明白。 “当然啊,我作为丞相夫人,自是该把以前受的罪都讨回来。” 她现在有了能力。 “即便你是东平国皇上唯一的儿子,你现在依旧被我握在手中,任我拿捏!” 这便是她现在的资本,萧何赋予她的。 “呵!”他不当回事,“你若真是怎么我了,你以为东平国皇帝会放过萧何?” 这是他的资本。 “那就走着瞧!” 她扬起自傲地笑,甩手扔了沾血的长鞭,这一鞭是还他的。 “然后呢?”曹玄逸忍痛笑问。 她扬唇:“蚂蚁。” 蚂蚁? 侍卫哪知她竟然要这种东西,转身走出去,蚂蚁好找,顺着墙角就能找得到。 不过片刻,弄了些许蚂蚁回来。 “塞进他伤口,再拿针缝上。” 萧何听的发怵。 侍卫拿着蚂蚁,瞬间觉得这平日不起眼的小东西,真是有些恶心的紧。 不过,这平日折磨人的手段他没少使过,这点还不算太恶心,这边备齐了工具走上前。 曹玄逸赤目瞪着侍卫,“你敢?!” 脸色已然苍白无血色。 “动作麻利点!”复始催促。 有丞相在旁,又有夫人亲自开口,侍卫哪敢放慢动作,走上前扒开了曹玄逸的衣服,露出被长鞭抽打留下的伤痕。 长鞭上的小刺很小,划过留下的伤口不大,血沁出的倒是多了些。 可要把这会跑的蚂蚁放进伤口,还缝合住。 确实是为难了侍卫一翻。 这场面。 萧何直接拽过复始,耳语:“你不许看!” “你让我随意折磨人,又不让我看,我折磨的不痛快。”她回。 “他是男人,不准看!要看你看我!” 睨他一眼:“行了,我不看。” 真是……厚脸皮啊! “恩,谁教你的这手段?”萧何问。 “临时起意。” 她的伤口三年不断溃烂,那种滋味谁能体会? 现在能做的,不过是对曹玄逸心理的折磨,让他看着自己的伤口被塞入蚂蚁,时时刻刻都让他感觉着,身体里有蚂蚁在窜,浑身难受! “夫人,好了。” 侍卫的手,已经血红一片。 他又要防止蚂蚁不乱跑,又要缝合伤口,难免会多出血。 可这人又忍不住这点小伤,不住闷哼,吵得他烦躁,所以刚刚,最后腹部那点的伤口,他把剩余的蚂蚁全部倒了上去,黑麻麻一堆,全部缝合进了伤口里。 曹玄逸满脸汗,还不住向下流着。 他不自然地扭动身体,死命咬牙,身体又痒又痛,感觉难受极了。 复始站在萧何身旁,上下打量了曹玄逸,“脏死了。” 侍卫立即得令,端了一盆冷水。 泼! 曹玄逸闷哼,太冷了,整个人已经控制不住的发颤。 “还脏。” 然后又一盆兜下! “啊!”曹玄逸憋不住冷意。 萧何挑笑,果真是……没出息。 恰在这时,“夫人,曹大人的饭好了!” 第(3/3)页